沉默了片刻，战天雪问到：“那，还有想起来的可能吗？”
“……”梁千夏摇了摇头，恐怕是没有了。
他们告诉她的，和她私下里询问医生的，得出来的结果，是一样的。
她现在的状态很好，如果非要强行想起以前的事情，并不一定会保证能够恢复，而且，恐怕还会有不好的结果。
“说是恢复的概率很小。”
战天雪心下一沉，更紧的握住了她的手。真是可怜的孩子。
“那……”
战天雪想了想，又问道：“我可以问吗？你喜欢的，是哪一个？”
“我……”
梁千夏语滞，这个问题，把她给问住了。
她现在，最困扰的问题就是这个。如果她知道，或许就能做出决定了。
战天雪叹息，“我知道，他们长的一样。可是，夏夏，这世上没有完全一样的两片叶子，就算是双生子，也不可能是一模一样的，总有不同的地方，是不是？”
这一点，她作为母亲自然最清楚。
所以，她从来不会把两个儿子弄错。
情到深处，自然能够分得清。
“这我知道。”梁千夏点点头，抬手抚了抚鬓发，“我还是能够分清楚的，他们……不太一样。”
所以，她才能分出来，不是吗？
这一点，连战老夫人都没有做到。
“那就好。”
战天雪笑了，似乎松了口气，“那么，我相信，你也一定能分清楚，自己对他们的感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