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，没多久，他们就得到了消息，和战家合作的，是沈家。
战斯年和沈绍棠达成了共识。
“沈总，希望合作愉快。”
沈绍棠淡笑，“沈家在这一块，是第一次涉足，只想赚点小钱，一切仰仗战总。”
“客气了。”
谈完公事，两人相视而笑。沈绍棠面色沉了下去，精神不太好。
战斯年自然是明白的，“乐菲还没有消息。”
“嗯。”
沈绍棠难以理解，“她能去哪儿呢？以战家、沈家，还有程家三家，找了这么许多天，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有？”
战斯年说到，“你想过吗？她或许，哪里也没有去，就在这荔都。”
“那怎么找不到？”
沈绍棠略显焦躁，“她总归是要住酒店，要吃东西，要消费的吧？”
“也许，有朋友帮忙？”
战斯年说到，“如果是这样，那么，她完全不需要自己出面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沈绍棠怔愣，摇摇头。
“菲菲在荔都，只有一个这样的朋友，就是夏夏！”
“或许……”
战斯年想了下，“这个人，是我们都想不到的，甚至，连夏夏都想不到的人？”
“嗯？”